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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未了‖忘不了的打碗花

青未了

‖忘不了的打碗花

文/贾善耕

偶尔在网上看到她,便陷入久久的沉思,这种花轿打碗花,无论是过去,还是现在,乡下到处都是。

样子就像哪牵牛花或者喇叭花,可能本身就是喇叭花的一个变种,但叶子不同,喇叭花的叶子是心型的,不管是什么颜色;而打榜花的叶子,咋想小童的巴掌,分别向三个方向伸展,经常把自己的藤蔓混迹在也草丛中,使人难以发现或者发现了也难以清理。

也许她长期与野草相伴的缘故,他的生长习性几乎与野草完全一样,冬去春来的时候,她和野草一同发出嫩芽,之后便是生长藤蔓和陆续开花,藤蔓爬到哪里,这种花朵就开放到哪里,且朵朵向着太阳,粉红色的小喇叭三五成群,形成一尺左右的花带向四周伸展,也许她太普通了,即使生长的楚楚动人也并不为别人所关注,任她花开花落,一直灿烂到秋天。此情此景,家乡的老百姓已经将她作为野草的一部分,有她的地方便是田野、便是农村。

虽然人们对她熟视无睹,但山羊却对她情有独钟,小时候放羊,发现无论大山羊还是羊羔子,都用嘴巴从地里追吃这种草花,而且山羊吃她的形式很特别,他总是想找到这种花的根部,用牙咬住然后想上台嘴巴,这样一大串打碗花藤蔓带着些许花朵全被从草丛中揪了出来,然后山羊在一口一口地品尝和吞咽,看山羊吃这种草花的神情,便感觉到这花草的味道肯定很甜美。记得在我七八岁时夏秋季周末放羊的时候,便好奇地用手捏住打碗花的花茎 向外拽,这花草的底部很白嫩,我禁不住用牙咬了咬、竟吃出蜂蜜的味道,于是便在田野里玩耍时,喜欢随手拨几朵打碗花,用嘴使劲吸吮那种甜蜜的味道。当然,还有大地的土味和野草的青涩。

那些年,我对于各种野草和野花的名字并不太在意,只是随着大人怎么叫我就怎么叫,六七岁以前没有探寻过,为什么叫打碗花,非常偶然的这场景:一次奶奶生病的时候,母亲特地用仅有的一点白面给奶奶煮了一碗面条,又滴了几滴香油,在那个平时只吃地瓜面和窝窝头的年代,这碗白生生的面条和香油的味道让我垂涎三尺。正在我眼巴巴地看奶奶用筷子挑起面条准吃的时候,奶奶却用微微颤抖的手一手端着碗、我用筷子夹住几根白色的面条伸向我、示意我凑过来并且张开嘴把它吃下去,不知为什么我慌张地用嘴巴碰到了奶奶的碗,“啪”的一声,碗摔碎了、面条撒了一地,我下的楞在那里、不知所措。奶奶急忙蹲下用手把面条抓亙盆里,她说用水冲一重还能吃,这么好的面条不能瞎了。

见我垂头丧气,奶奶放下盆走到院子的土墙边,蹲下身罢了一些打琬花回来,不知道奶奶是怎么做到的,她手中的一把花草居然都带着白白长长的细根,那根弯弯曲曲,非常饱满白嫩见奶奶把根掐下来,放到盆里用水冲洗,然后放到另一只大碗里,奇迹出现了:又一碗白白的面条出现了,奶奶把清水洗干净的真面条递给我吃,又把那一碗打碗花根扮演的假面条端在手里,放了几滴醋,大口大口的吃起来,一边说好吃……

这一切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以为她真是在吃真正的手工面条。

如今,这事过去几十年了,奶奶也早已过世,现在在看到打碗花的时候我明白了:

故乡乡亲们把这种花早叫做打碗花太合适了,奶奶的面条碗被我打碎了,真实的面条撒了一地;而奶奶从墙边拨来的野花白白嫩嫩的根与真正的面条那般神似。在那个很少能吃到白面条的年代,是不是普通老百姓想吃面条又吃不到的时候,就弄一些这种野花的根茎吃,并自嘲自己吃的不是野草,而是打碎了碗掉在地上的白面条,既能充饥又能获得这种廉价的快乐?

如果这样联想开来,我确信这种野草叫做打碗花非常合适,真实情况是不是这样,没有人去考究,反正一代一代的人就这样传了下来、一直到今天。

但愿这种主观猜想是对的。因为对我们普通人来说,我们不做学术研究,这种野草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,对我来说重要的,就是这种野草的名字让我记住了那个时代,并且更加不忘初心、珍惜当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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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地址《 青未了‖忘不了的打碗花》发布于2021-10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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