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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

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

随着餐车的滚动声音逐渐清晰,我的耳边响起。

小陈,那位服务员从餐车尾部露出头,紧急地扔下一句话:“刘姐,今天的酒店特别繁忙,你要快点清洗这些餐具,否则待会儿就用不上了。”

话音刚落,他就疾步离去。

我把餐车推到洗碗区。

一次性把车上所有的碗盘都抱入洗碗池。

冬季已至,我双手上布满了冻疮,加上长期洗碗,手已经受潮严重。

一池子的热水,让我双手剧痛并且痒,但我还是咬着牙,开始洗碗。

我刚刚洗完一个。

我的手机铃声就开始响。

是张钧,我的丈夫。

他阳光般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我耳边。

“我亲爱的,你在干什么呢,有没有想我呢?”

听到他撒娇的声音,我忍不住脸红,感到心里甜甜的。

周围没有其他人,我勇敢地轻轻地应了一声,又低声说。

“想你了。”

张钧轻笑了一声,我问他。

“这么突然的电话有事吗?”

“宝贝,能给我转8000块钱吗,最近健身房要缴费了。”他说。

我手上的微痛不断传来。

我在衣服上擦了擦,有些犹豫地问。

“健身房不是刚刚付过款吗?”

电话那头似乎停了一下。

然后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。

“是因为最近有一个优惠活动,折扣力度很大,所以我打算现在就缴费,另外我还想参加其他的项目。”

“我也知道你辛苦赚钱,想帮你省一些,我这是为你考虑,我对你好吗?”

“宝贝~我健身难道不是为了你吗?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?”

张钧的甜言蜜语一向让我无法抵挡,我忍不住就答应了他。

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

“喜欢喜欢,我马上给你转。”

“好,我就知道你最疼我,谢谢你,宝贝,你先忙,我挂电话了。”

挂断电话。

我思考了一下还是给他转了8200。

再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
“今天酒店特别忙,可能没时间回家做饭,你外面找个餐馆,点几个菜,带回家和爸妈一起吃。”

收起手机,我重新将手放进洗碗池。

虽然在大酒店做洗碗工是很辛苦,但是工资比其他地方要高一些。

我觉得这样很好。

因为这样我能给张钧提供更好的生活。

我今年30岁了,他小我整整7岁,宠他一些是应该的,对吗?

所以无论他需要什么,我都会尽我所能给他。

只要看到他的笑脸,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。

或许是因为手上的冻疮太严重,我把池子里的碗洗完,发现手上的伤口在出血,血顺着水滴流下,看起来挺吓人。

我赶紧用纸巾压了一下。

过去也常常这样,但今天好像没什么用。

血流个不停。

可能是伤口太大了。

我又多抽了几张纸巾。

主管正好过来催菜,一眼就看到我在擦血。

立即走过来让我去休息。

“刘姐,你这手也太严重了,已经开始流血了?你先不要洗了。”

我摇了摇头,笑着回答。

“没事的,以前也流过血,擦一擦就好了。”

主管眉头紧锁,表情严峻。

“不可以,看你这手肿的,你必须去医院看一看,今天你就别工作了,回去把手处理一下,别因为这点钱把身体弄坏。”

我没有回应,心里仍希望能继续工作。

主管看出了我的困扰,叹了一口气,安慰我道。

“好吧,给你放一天假,工资还是按照正常发。”
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"感谢你,主管。"

我收集了个人物品,原本打算回家随便涂抹些药膏,但当外面的风吹过时,我的手感到剧烈的疼痛。我担心这会妨碍我以后的工作,于是硬着头皮去了医院。

看医生、拿药,整个过程下来,我心里的疼痛比手上的伤口更加剧烈。

仅仅是两管药膏,却需要我花费120块钱。

幸运的是,主管没有削减我的工资,否则我可能整夜都会辗转难眠。

我拿出手机,准备向张钧发条消息。

告诉他我今天早退了,可以回家为他做晚饭,所以他不需要再外出买菜。

我刚编辑好消息,还没来得及发送,就似乎听到张钧的声音。

我疑惑地抬起头,沿着声源方向看去。

张钧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腰,在前面办理挂号手续。

那个女人的肚子隆起了一小部分,看起来她大约怀孕了四个月。

张钧不时地低头,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笑,全身散发着保护者的气息。

两人的亲昵程度,一副天造地设的夫妻状。

在远处望着他们,我突然感到我自己像个笑话。一种猜想在我心中跳跃,像一只野兽在撕扯我的心,让我浑身不适。

看着张钧和那个女人慢慢远去,我忍不住向前几步,询问接待的护士。

"小姑娘,你知道刚刚那两个人挂的是什么科的号码吗?"

护士看了我指的方向,转过头对我说。

"他们挂的是妇产科的号,那个女孩看起来像是怀孕了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她的丈夫对她非常关心,问了很多问题呢。"

我的心仿佛被重击,仿佛一根琴弦突然断了。

张钧通常喜欢自称为老公,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,肯定也是一口一个老婆,否则护士怎么会这么说。

就在一个小时前,他还打电话让我转账给他用来报健身房。

但现在,他却在医院陪着另一个女人做孕检。

看来那8000块钱,并没有用在健身房,而是用在了那个女人身上。

我对他如此好。

他却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
我和他相识的那一年,我刚好25岁,人生的黄金年华。

那时他还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小男孩。

每天都紧随在我身后。

叫着"姐姐"。

我告诉他我不喜欢不成熟的男孩子,但他却坚定地表示自己已经18岁了,那时的他,眼神里充满了未被污染的热情与天真。

我拒绝他几次后,他依旧坚持。

当我接受他的表白时,我问过他。

你会不会后悔?

他说他永远不会后悔。

我笑了笑,说如果后悔也没关系,好聚好散就行。

我紧闭双眼,深深地呼吸。

即使我努力控制着即将流出的眼泪,但我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。

2

我删掉了聊天窗口中的文字。

我像是走失的孩子一样在街头晃动。

我感到迷茫,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该做什么。

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张钧在医院里对那个女人的温柔。

每想一次,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。

但我无法控制自己,只能继续折磨自己。

我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。

看到是公公的电话,他大声而迫切地催促。

"刘敏,你还没下班吗?怎么还不回来做饭?你如果没事就快回来,别让我饿肚子了。"

我和张钧在一起后,我对他的父母非常恭顺。因为我害怕他们对我年龄的不满,我尽全力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能力,洗碗、擦地、做饭、洗衣,家里的家务活一项也没落下。

久而久之,他们也习以为常了。

我以前从不介意这些。

只因为我爱张钧。

我盼望与他共同拥有一个未来,因此我视他的父母如自己的长辈,侍奉他们如己亲。

然而,他们是否还值得我这样做?

我抑制着自己的情绪,断然回答:

“你自己动手吧,我很疲惫。”

言罢,我便挂断了电话。

他可能对我的态度感到不满,反复拨打我电话,我感到烦躁,于是把他加入了黑名单。

反正他找我也不会有什么重要事情。

想了想,我在微信上找到了张钧最好的一个朋友。

我给他发了信息问他:

“张钧最近有没有在他身边出现新的女性朋友?”

我问得很婉转,但他的回答却很直接:

“你还不知道吗?他们早就在一起了,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了,姐姐,你们的差距太大了,你们没有可能在一起。"

“别耽误张钧了,他不可能会娶你的。”

这个男孩子以前见面都叫我嫂子的。

我从来没有和他私下交谈过。

然而今天他叫我姐姐,其含义显而易见。

原来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张钧已经有了新欢。

我却是被蒙在鼓里的唯一一个。

我思考着,他要是直接和我提出分手,坦率地追求他所想要的幸福,那该多好。

然而我知道,他之所以舍不得我,只是因为我还有他可以利用的价值。

我还可以给他钱。

我这个年长的女人,对他来说就只有这个作用了吧。

我略带自嘲的苦笑。

与张钧恋爱的5年里,虽然我们一直互称夫妻,我也搬到他家里照顾他的父母,但我们一直没有去领结婚证。

我挣到的所有钱都花在了他身上。

至少在我看来,我们都默认了,我和他的关系就像夫妻一样。

我继续前行。

一股强烈的悔恨感涌上心头。

没错,我悔了。

如果我早知道,他会偷偷地交往其他女人,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。

我站在人行横道边,因为精神恍惚,一个不小心就冲进了红灯,车子从我面前疾驰而过,带过的寒风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。

我被吓得大惊失色。

幸好刚刚被后面的人拉住了。

否则以那个车速,我可能会严重受伤,甚至有生命危险。

车主在不远的地方摇下车窗,开始对我大骂。

拉住我的男孩子也和他互骂。

“看到斑马线还不减速,你是不是急着去投胎啊!”

他的话逗得我心情好了一些,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
没想到这会引起他的不满。

“你还有心情笑,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?”

年轻的男孩虽然长着一张婴儿肥的脸,但现在却显得十分严肃。

他叉着腰对我唠叨,虽然他的脸庞还略带青涩,却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成熟气质。

这种对比让我觉得他挺可爱的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,对他表示了感谢。

他摆摆手说:“小事一桩,对了,你是刘敏吧。”

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他苦笑了一下,指向不远处的咖啡厅说:

“这个问题复杂,咱们换个地方说吧。”

我点了两杯咖啡,对这个救命恩人的好奇心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
“你是谁?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?是专门来找我的吗?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?”

他眼中闪过一丝怒火,眼神变得有些凶狠,他紧紧地盯着我,一字一句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地说:

“这是我姐姐的照片,她喜欢上了张钧,我父亲本来并不反对,但他不放心,特意打听了一下这个人,却发现他已经有了妻子。”

“我父亲回去后坚决反对我姐姐和他继续在一起,但我姐姐为了他,竟然偷走了家里的全部财物,和他私奔了。”

“我父母在追查他们的过程中,不幸出了车祸,两个人都去世了。”

我现在是个孤儿。”他的嗓音虽含怨愤,但逐渐降低,几近呜咽。他展示的那张照片,正是我之前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子。他的经历令我无比痛心。

“那你是打算将你的姐姐带回家吗?”我问道。

他摇了摇头,双眸恢复了平静。“我要向她复仇。她是怎么有脸过得这么自在,且毫不愧疚地杀死我们的父母呢?”在我与他的交谈中,我得知他只有19岁,名叫安军。他的姐姐叫安雅。家里已无钱财,他在家乡打了几个月的工,偿还了他父母的丧葬费用,然后一路追寻至此。历经一周多的寻访,才找到我。

这孩子看上去稚气未脱,但此刻眼底积满了疲惫,满脸苍白,嘴角尚有浅浅的胡须。飘摇不定的日子过去,他还能保持如此整洁,实在不易。

安军和我坐在咖啡馆里,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报复张钧和安雅。

“我知道张钧有赌博的嗜好,也许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出手。”我说。

黄赌毒,罪无可恕。虽然安军年纪尚轻,但他深知这个真理,因此极为同意我的提议。

谈着谈着,他突然抬头看我,“姐姐,我听说你曾经很爱这个男人,你不会对他心慈手软吧?”他问。

我犹如遭受一盆冷水的泼头,回忆起过去的种种,我现在只想痛扁这个负心的男人,怎么会对他手软?

我确定地回答:“绝对不会。”毕竟我对他的爱,那是过去的事情,现在早已烟消云散。

安军稍稍松了口气。“你放心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。”尽管他和安雅是同胞,虽然安雅因为私奔而导致他的父母双双丧生,但在这个世界上,他只剩下这一个亲人了。

我噙着唇,没有说话。

“安军柔和地表达出他的理解,仿佛透视了我的心事。

“父母离世的那一刻,我自己也想放弃生命,然而父母对她的牵挂如此深重,甚至连生命都牵挂着她,而安雅却在外面无忧无虑地玩乐,这一切我无法承受。”

我本想说几句话安抚他。

却发现此时的语言如此无力,只能将那些话语咽回肚里,转头谈起报复计划。

尽管我过去几年赚来的钱都用来供养张钧。

但我是父母唯一的女儿,他们在我毕业那天,将一张银行卡交到了我手中,卡里存有他们为我精心积攒的20万元。

父亲告诉我,女儿长大了,社会上的事情多种多样,父母不能永远陪在身边,有些积蓄在手,总会让人心安。

张钧一天到晚无所事事,懒散度日。

他的朋友们也都是和他一样。

因此我只动用了2000元。

就收买了他的哥们儿张文旭。

就是那个告诉我真相的人。

在我的催促下,张文旭向张钧透露了他们小区新开设的一家棋牌室,只要去玩,就能参加抽奖,他连续三天抽中了两千元的现金。

张钧非常惊奇。

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

“居然有这么慷慨的老板?”

张文旭点头肯定说:“对,我自己试过了,而且还有人抽到了五千元,最小的红包都有五百元,只要参加抽奖,就有奖品。”

这个消息立刻吸引了张钧的注意力。

“这个活动会一直持续下去吗?他们赌得应该不小吧。”

张文旭摇了摇头。

“和我们平时的玩法差不多,负担得起,这几天我运气特别好,赢了差不多一万,再加上抽到的红包,都换了一台新电脑了。”

“这个活动,好像还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,反正我们平时也玩牌,不如去那里,还能抽个红包。”

张钧平时打牌的赌注其实也不小,一晚上输赢都在3000元左右,他自己无法承担。

好在他每个月只去一两次。

以前有一段时间他沉迷于此,一个月输掉了3万元,使我不得不同时做几份工作,才偿还了他的债务。

那个月我没有给他零用钱,他之后才慢慢收敛。

而现在我却觉得3000元的赌注太小,根本不适合他,但无所谓,事情总是需要一步步来的。

那天晚上,张钧找了个理由向我借钱。

我装作很为难,推托了几次,最后还是给了他两千元。

看着他欢喜若狂的样子。

我心里也有些得意。

第一天赌博。

我让他赢了三千元,抽中了一千元的红包。

他高兴得五彩斑斓,回来的时候笑得嘴都合不拢。

第二天他一早起床就去了。

我让他赢了两千八百元,抽中了一千五百元的红包。

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。

他每天都赢了钱,因为运气太好,他开始不满足,想要赌更大。

张文旭假装有些为难,劝他适可而止。

他却怒斥张文旭,认为对方是嫉妒他,眼红他。

张文旭无奈只能同意。

玩大赌注的第一天。

张钧赢了2万元,回家的时候,对我一副骄傲自大,看我如无物的样子,还无耻地说我老了,不如年轻时漂亮。

仅仅是因为赌博赢了些钱。

就让他得意忘形了。

这个结果我很满意。

但他不可能再赢了。

我又给张文旭转了2000元,提醒他可以收手了。

张钧再次来到棋牌室。

一天之内,他赢来的钱全都输掉了。

张文旭开玩笑地说。

"你这家伙,这么多天都在赢,也该让我们有个好运的机会了。”

张钧满脸惆怅地回到了家,一见到我,就恢复了过去那个甜言蜜语、依赖我如命的样子,以亲亲老婆的名义向我开口借钱。

我清楚他现在已经是身无分文。

不过我却假装茫然不解。

“你不是昨天还赢了两万块钱吗?”

他叹了一口气,表示自己不慎把钱都输掉了。

“但亲爱的,你放心,我运气非常好,我肯定能把钱赚回来的,只需要一点本金,一个月内,我就能在城里买一套我们的大房子,专门给你留一间作衣帽间,还要在里面安一个大镜子,怎么样?”

他描述的未来宏图让人想象起了一个美好的世界。

而过去的我,总是被他的画饼充饥技术感动,非常乐在其中。

我一脸感动的抓住张钧的手。

“谢谢你宝贝,有你在真好,不过。”

我说着,假装难过地低下了头。

张钧有些急切。

“不过什么?”

我说:“只是我已经没钱了,这个月我已经给了你一万块,你也知道,我在酒店洗碗,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四千块,现在我真的没有了,不如你找你的朋友们试试看吧。”

张钧有些郁闷。

我轻拍他的手,装出一副痴情女的样子。

“你不是跟张文旭一起去的吗?你去找他看看,不用担心,你只要借的金额不是很大,我下个月工资发下来就帮你还。”

在我的承诺之下,张钧终于露出了笑容,情绪也缓和了下来。

而我已经预先安排好了所需的角色。

当张钧找到张文旭的时候,他顺利地借到了一笔高利贷。

赌博这件事情,要么是从不参与,要么就是毫无止境。

短短的一个下午,张钧输得精疲力尽,再次向张文旭提出借款的请求。

我透过监控画面看到,张文旭略带犹豫的表情。

他们是兄弟,自然不愿意看张钧走向绝路,况且真正跟张钧有仇的是我,不是他。

“钧子,别赌了,这高利贷的利息太高,万一还不上怎么办?”

“不可能!”张钧肯定地说,目光中闪烁着坚决,“你别诅咒我,我运气那么好,只是这两天有点背,我借钱也不是找你借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
“我都借了,就算现在放弃,这些钱我也短时间内还不出来,不如再赌一把,只要赢了,我不就能把钱还了吗?”

他语气异常决绝,让张文旭脸色变得难看。

“好吧,既然这是你的事,我就不插手了。”

张钧如愿以偿地借到了钱,再次坐在牌桌前时满脸得意。

看着他满怀信心的样子。

安军开心地说:“姐姐,你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
我微微一笑。

“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
如果说过去的张钧,只是在玩玩小赌,

那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赌徒。

一个星期过去了。

我通知之前安排的高利贷角色,开始催债。

第四章

张钧满脸伤痕地找到我。

我装出惊恐的表情,急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,心中对请来的演员满意,他们的动作真是够狠的。

但在表面上我却流露出关切的神色。

“谁打的你?发生了什么事?”

张钧忙不迭地把我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,警惕地看着四周,然后才转过头来看我。

“老婆,我……我借了高利贷,他们现在四处寻找我讨债,甚至威胁如果我不还钱,他们就要砍我的手。”

他边说着,边把袖子拉起来让我看他身上的伤痕,一片淤青,看上去是被用力打的。

我心里赞赏这些演员的专业,拿了钱就会做事,一点都不拖沓。

张钧见我沉默不语,以为我被吓呆了。
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子,满脸悲苦地开口:“宝贝,我需要20万,我记得你的父母给你一张卡,上面有钱,你能不能帮帮我,我一定会还你的。”

我之前和张钧提过这个事情。他曾经想要我这张卡去做投资,但我坚决拒绝。为了安抚他,我甚至买了几双名牌鞋子送给他,没想到他却始终挥之不去。

我装出困扰的神情,双手张开面对他说,“很抱歉,因为你一直不愿意和我结婚,我的父母很生气,甚至要把我逐出家门,他们早就把那张银行卡收回了,现在我没有任何钱。”

我低头,仿佛因为没有能力帮助他而感到内疚。

张钧紧紧地抓住我的手,语气急切,“我怎么会不愿意和你结婚呢?之前只是因为我未成年,后来我忘记了,我们现在就去领结婚证,然后你找你的父母,把钱要回来,帮帮我好吗?”

我感到十分感动,紧紧地抱住张钧,喜出望外地说,“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,我们现在就去吧,不过那笔钱是拿不回来了,我父母已经花掉了,他们说我不靠谱,所以在老家建了一栋房子。”

我有一种恍若天堂的感觉,“没事的,无论你欠多少钱,我都会努力赚钱帮你偿还的,只要我们在一起,一切都会变好的。”

张钧听了我的话,面露厌恶,狠狠地甩开我的手,“没钱了?你怎么这么没出息,连自己的父母都安抚不了,要等到你赚钱,我还能活着吗?”

在我这里没有拿到钱,张钧四处求救,但由于他以前的品行,愿意借钱给他的人寥寥无几。安军告诉我,他甚至拿走了安雅的钱。

晚上,张钧在吃饭时突然向他的父母借钱,但他们哪里有钱?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是我承担的,他们在我的照顾下已经彻底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,完全没有赚钱的动力。

张钧的母亲从口袋里摸出一些破旧的零钱,含泪递给他,“小钧,这是226块钱,你先拿去用吧。”

张钧看了一眼手中的钱,表情中透出厌恶,但还是狠狠地接过了,“就这么点?”这个不劳而获的人,竟然有脸嫌弃别人。

他并不知道,这226块钱对于他的父母来说是多么的不易。他们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惹麻烦,每天满身伤痕地回家,他们内心十分痛苦,但无力改变任何事情。

但他们私下里找我询问过。我向他们透露了一些情况,同时告诉他们,即使张钧没有钱,我也不介意,我会帮助他尽快偿还贷款。他们无比伤心,哭了一整晚。

第二天,他们决定出去找工作,但年纪大了,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们,只能在路边捡废品,经过几天,才凑够了这226元。

张钧突然把他母亲碗中的一块红烧肉夹了出来,放进了我的碗里,脸上露出了笑容,“宝贝,你昨天发工资了吧?”我看着碗中的红烧肉,紧紧抓住口袋,摇了摇头,“没发。”张钧瞥了我一眼,又把红烧肉从我的碗中夹了出来,塞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
我叹了口气,说,“家里的生活费用,房租水电都是要花钱的,你要为家庭考虑,以后别赌博了,好吗?”张钧鼻子里发出一个嗤之以鼻的声音。

“别再提了。”

我枕头旁的外衣被我精心叠好,摆放在夜晚随时可见的地方。

果然,他在半夜醒来,从我外衣口袋里悄悄取走了那三千元。

午后的阳光炙热无比,我满腔怒火的冲进家门,一指他的脸就开始责问。

“我的钱,是你偷的吧?”

“你知道我在市场买菜时发生了什么吗?商贩已经准备好的鱼肉,我却因为无法支付被人几乎殴打!”

张钧笑吟吟地走了过来,极尽亲昵地将我推向沙发坐下,然后说道。

“宝贝,你的钱不是也算我的吗?就借我一下,紧急之需。”

我面无表情地伸出手。

“快把钱还给我,家里的人都等着吃饭呢。而且,你知道三千块钱对于高利贷的窟窿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人家债主还没来催债,咱们就得先饿肚子了。”

张钧开始向我详细说明他的计划。

“如果把三千块拿去偿债,的确不算什么。但如果我用这笔钱去赌,如果我能赢的话,那就足够偿还了对吧?”

“亲爱的,相信我,我会让你住上豪华大房子,每天品尝山珍海味,想吃什么就有什么。”

我忍无可忍,站起身来,愤怒地对他大喊。

“你就只知道赌!你不知道赌博十次九次都会输吗?你是赢不了的。”

张钧的眼睛一瞪,满是不满。

“死女人,闭嘴!总是说些倒霉话,别给我咒得倒霉。”

我双手叉腰,“我有说错吗?过好日子你不愿意,偏要去赌。你赌赢钱的时候我就劝过你,小赌怡情,非法所得的钱总是得不偿失的。”

“我告诉你要停手,你却不听,现在好了,你都快把这个家废了!”

张钧气得脸色铁青,想要打我。

他的父母在一旁看着,不敢出声,也没有想要阻止他。

我冷漠地看着他们,我对这个家族彻底失望了。

我只能紧紧地捂住头,尽量保护自己。

5

此刻,张钧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信息。

他咒骂着收回即将打击我的手,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
看到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,我轻轻抬起眉,心中早已了然。

当初我和安军商量的时候,他担心张钧输急了,会伤害我,所以建议我在家里安装了监控。

这段时间他在撒网,闲暇时会查看监控画面。

我猜,刚刚收到的信息,很有可能是他让演员催债的。

果然,张钧立马转身向他的父母跪了下来。

“爸妈,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,他们说如果我不还钱,就要我去卖肾,你们帮帮我吧。之前有个专家说,我们家的祖坟风水极好,愿意出几十万买下来,我们就卖给他吧。”

“救救你们的亲儿子吧!”

张钧的父母从未想过他会动用祖坟,他们被吓得连连摇头。

“不行不行,这样会得罪祖先的。”

张钧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
“他们不愿意也没关系,连自己的后代都保不住,我会输这么多是他们不保佑我的吗?”

张钧的父母沉默了,只是态度坚决。

“你爷爷得癌症那年,我想过卖祖坟为他治病,他都不同意。最后他是痛苦地离世的。你别再提了,祖坟不能卖!”

张钧艰难地从地面爬起,面色狰狞地瞪着他的父亲。

“是这样啊,不卖吗!”

我看着他行为异常,心中开始有些惴惴不安。

我悄然向阳台移去,报了警。

张钧急匆匆地冲进厨房,再次出现时,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刀。他带着凶狠的眼神,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。

他挥舞着手中的刀,恐吓他的父母。

“我再问你们一遍,到底卖还是不卖?”

他的父亲含着泪,无法相信自己的孩子真的会攻击他,但还是摇了摇头。

张钧毫不犹豫地挥刀劈去,老人惊惶地闪躲,厚实的衣物被刀砍开,刀尖沾满了血迹。

“我再问你们,卖不卖祖坟?”

张钧的母亲冲过来,检查老人的伤口,吓得哭喊起来。

这一次,老夫妇没有再坚持,纷纷点头同意卖掉祖坟。

张钧抛弃了手中的刀。

这些日子以来,他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爆发,他居然对着老人们拳脚相加,愤怒的打击他们。

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

“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帮我!你们这些老不死的,如果你们年轻时多努力,多赚一些钱,我会过得这么苦吗?”

他将自己的不幸,全部归咎于他的父母。

我躲在窗帘后,脸色惨白。

张钧已经疯了。

幸运的是,警察局离这里不远,警察很快就赶到了。

张钧被警察带走,老夫妇伤心欲绝,他们直接向警方控告他企图谋杀。

警方还发现,两天前,张钧还抢劫了一名学生。

他因为抢劫罪和企图谋杀罪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。

他被关进了监狱,我只去看过他一次。

他就是一个人渣,毫无悔改之心,他甚至还在我面前咒骂我,如果我没有报警,他现在应该还在外面游荡。毕竟他的父母已经同意卖祖坟了,他的债务已经不是问题。

他愤怒的咒骂引起了狱警的注意,就在我面前,他又被狱警打了一顿。

我似乎已经预见了他的未来,他注定会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失败者。

而安雅,在张钧破产后早就离开了他。

我听张文旭说,她还意外地流产了,因为没有钱坐月子,她的身体也垮了。

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后。

我试图找到安军,但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
直到有一天,电视台的新闻报道说,在海边发现了一个年轻人的尸体,经排除他杀的可能,确定为自杀。

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
我突然想起了。

安军曾经跟我说过,他的父母去世后,他觉得生活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
他只感到痛苦,支撑他的只有报复的意志。

或许他早就计划好了,完成报复后,他就去追随他的父母。

我心中难以言表的悲痛,不知不觉中泪水满面。

我只希望他来世能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,家庭和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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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地址《 我晚上下班回家,丈夫都要求我敲门,那天我忘记没敲,开门傻眼了》发布于2023-8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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